长时间的黑夜笼罩导致人们的作息时间已经乱了，按正常时间算这会儿是凌晨四点多钟，以往正是人们好睡的时候，但现在不管是隔离出来的明亮大道也好，还是模糊的星点灯火中的棚户区也罢，四处活动的人并不少，大道两侧的路灯下甚至还有人顶着风雪摆摊做买卖。

走了一路，杨倩和张赫看到卖的全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，破旧破损，走许久连一家卖食材和吃食的也没有，愁苦的摊主们招揽生意的呼叫没有一点底气，但凡有人在摊位着停留张望，他们立刻上前招呼陪笑的态度卑微极了，真正把顾客是上帝的概念诠释的淋漓尽致。

但其实能成交的极少，顾客大爷们总是挑挑拣拣评论一番便扬长而去，杨倩甚至听到一个摊主在顾客离开了后，骂骂咧咧说那人分明就只是来打听价钱的，而且这种人还不在少数，因为即便是垃圾里面扒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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