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森闻言一怔，似乎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。
不用他做出什么反应，棠棠就踱步到非机动车道对面的一棵树下，弯腰捻起一片冬天遗落下的枯叶打着转：
“我只读到小学，勉强认得几个字，来自弘善县尹家村。”
女人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，但同样也有着千帆过尽的释然。
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经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，大大方方的笑道：
“本来没了丈夫日子是难过的，好在遇到了许多好孩子，有他们的帮助，我的孩子们现在也能上得起学了。”
陆寒森一时无言，这些话中信息量有些大，他不知道该从何开口。
好在棠棠也只是这么顺嘴一提，并没有非要他附和的意思。
手微微一松，枯叶摇晃着又回归大地，只待来年成为养料，滋养着这棵树愈加茁壮。
“有点冷，我想去咖啡厅坐坐，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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